经太热、太干了。科学家擦了一把汗,哆嗦地在他对面坐下:“这个,不是,这年头基因改造越来越难了。很多改造过的胚胎,生下来还是正常人。我,我。”
蒋容狱皱了皱眉,几乎在叹息什么:“曲泱还参股吗?“
“在的在的,”科学家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开心地站起来:“曲公爵很支持这个项目,还带走了一个孩子。真是心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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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容狱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过往,揪着他领口摇晃,科学家几乎窒息:“王大莫我告诉你,要不是家父开眼,不然你早在班师北下的时候就被毙了!告诉我,那个孩子是谁?”
科学家吓得涕泪直流:“佑英,是我们王佑英啊。他妈死了,我一个人怎么带他,就把他送给别人了。这也有错吗?”
一只乌鸦撞在玻璃上,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暖气前的绿植在晃叶子。
蒋容狱又问:“是儿子还是实验体?报告说他七岁就会解微积分,十四岁就上大学。那可不是普通孩子。”
但普通孩子是不会手术大出血的,这条线索断了。
科学家苦着脸,只是一味摇头:“长官,别说他了。“
蒋容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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