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找我干什么?!”
即墨浔见缝插针地进到屋里,近距离一看,额头满是汗水,成行地淌下来,英俊面容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显得更硬朗俊美了。
……怎么这个时候还要注意到他长相好看。再好看又怎么样。
即墨浔开门见山,神情急切,说:“稚陵,……你误会了。”他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关上门,把钟宴关在了门外。
他续道:“是她自己过来的……我没有跟她说话,也没听到她说了什么,……你信我。”
稚陵重又坐回了妆镜前,却不作声,忍下了嘲讽的话,好半晌却还是没忍住,说:“是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却看即墨浔捏着那方绢帕,徐徐靠近她来,低下眼,说:“怎么没关系。”
绢帕是她不高兴了的证据。
她吸了一口气,终于说:“这次没有,那从前就没有么?全宜陵城都知道的事,难道……难道空穴来风?难道她自己亲口承认的事,堂堂一个男人却不敢承认了……?纵是承认……别人又能奈你何,这般藏着掖着,不是大丈夫所为。”
第109章
稚陵说罢,即墨浔愕然了好一会儿,似没想到她要这么说。他立即说:“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传言荒谬,不可信。”
她反唇相讥道:“你怎么证明他们说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