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疼吗?一把刀子真的剜进去,能分散掉这种疼吗?
心上的伤治愈需要三个月。这是杨乘泯在icu抢救过来时,认识他的心理医生告诉他的。而杨乘泯的问题是,真的三个月就可以痊愈吗?那明明是心上的伤痛,真的有三个月这么简单吗?既然如此简单,为什么他想起一个离开他的人时心疼得好像碎成一片。
其实回忆起来,杨乘泯也有些不知道自己那段时间在做什么,日子掉进灰色玻璃瓶,轻轻一磕就碎成稀巴烂。杨乘泯走进死胡同,日复一日颓废,混吃等死,浑浑噩噩,活像被抽走半条命,变得不人不鬼。
杨乘泯由此,困在站起来的那第一步。
杨乘泯是感谢杨苍的,若非是杨苍把他拉出来,杨乘泯大概也不会来做这后来的全部。
“可是杨苍说。”陈牧成想了一下杨苍的话,他纠正,“他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是我把你拉出来的。”
“嗯。”杨乘泯没有犹豫地回答:“是你。”
“杨苍找到我,让我跟他做事。我拒绝了,他。”讲到这里,杨乘泯停了一下,“他跟我说,陈明宏。你的爸爸,还有一个孩子。”
“你走以后,他把他接到身边来培养。”
“他跟我说,陈明宏,似乎不要你了。”
当时的情况并不完全是这样的,至少并不是完全像杨乘泯说的这么一笔带过,但杨乘泯是何等聪明,短短几句话,就猜到陈牧成今后所要面对的困境,以及他必须要给他拼出一份足够的底气。
他不想让他在别人的眼色下讨生活,他不想他被一个突然闯出来的私生子压一头,他更不想他前半生过惯随性富足的生活后半生再去习惯被压榨的清苦。
杨乘泯突然就站起来了,连试图走两步都没有的就开始跑。后来杨乘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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