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太冰,杨乘泯有点适应不了,尤其是察觉那只手的行走趋势是向左上走明显要停在他的胸前时,他隔着短袖一下擒住陈牧成的手:“你干什么?”
“我摸一下。”陈牧成说。
“换个地方。”
陈牧成不动,就保持着这样和他僵持着,直到杨乘泯从衣服里把他的手拿出来。
陈牧成摸着自己被攥住的那节手腕,话锋一转,突然一字一字,咬音缓慢地问:“你是不是,有点太偏激了?”
“你问我有没有想过要是我没有救回来怎么办,那你有想过你自己”
不管是以前还是后来,陈牧成其实是从没有想过在杨乘泯这里得到一份他应有的感情回馈的。爱或不爱,有感情或没有感情,浅薄或深厚,陈牧成都不在意。
所以当某一天他像天光乍破云一样撕开一个口子,看到一些他从来没有预想过的壮观甚至震撼的东西,陈牧成想表达的语言无法顺利的组织出来了。
于是剩下的他再也不说,不问。点到为止,这就够了。既然杨乘泯不是无动于衷的,既然陈牧成让他看到过那么多的所有,那他也该让他看一看他意识不到的和不愿意露出来的了。
陈牧成打开夜灯,静静地等着杨乘泯开口。
他明显话里有话,不要维持平和现状的玻璃罩,不要风平浪静湖面的假象,不管不顾不留一点退路的强行打破所有撕开所有。于是杨乘泯也问他:“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听。”
“好。”杨乘泯说:“从你走的那天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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