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就走了,人走了,就什么都结束了,既然都走了,换个人去执着也都一样。
“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杨乘泯的回答完全不符合问题逻辑:“这重要吗?”
“行。”杨苍继续问:“还要继续找?”
“再找一找吧。”
他说他还有些地方没去,杨苍不知道那是多少没有目的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以一个怎么样的方式来不停地找陈牧成。
一段时间后杨苍出差,国外一个繁华城市的街头,杨苍偶然撞上找陈牧成的杨乘泯,没有风度形象,没有生人勿近,风尘仆仆的来,操着一口流利清朗的英语,在异国他乡,礼貌地拦下一个又一个路人,礼貌地给分发一张又一张不太像陈牧成的画像询问。
“您好,您认识这个男孩儿吗?”
“您好,您见过这个男孩儿吗?”
为什么是不太像陈牧成,因为陈牧成什么也没有给杨乘泯留下,甚至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连合照也没有拍过一张。杨乘泯只能凭着记忆里他的样子,找专门画人像的人画出来。以此最笨拙最简单的方法,来不知疲倦地大海捞针。
是的,毫不夸张,陈牧成走了多久,杨乘泯就这样找了他多久。
“你回去找一找。”杨苍的话兀然止下,“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一些你的东西。”
“还有一些,我不想说了。”他开门,送客,“回去问,该是他自己告诉你。”
天依旧是暖的,甚至热起来,太阳柔柔绵绵地浮在头顶,陈牧成脱掉衬衫,搭在胳膊上,一边走,一边想,他应该在这座城市找个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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