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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高楼大厦林立,五花八门的店铺陈列,若是找工作,因为不健全的听力,陈牧成在这上面难免要有困难。
于是有管理制度的集团不考虑,要求技术技能的专业岗位不考虑,对残疾群体有歧视的不考虑。最后陈牧成择来择去,在一家宠物店外面看了很久,又在一家面包店买了一袋不同口味的麻薯。
到家,因为杨乘泯家的门换成了密码锁,不再是需要用钥匙才能开,而杨乘泯又没有告诉陈牧成密码,陈牧成拎着自己买的麻薯,在门口和那几个数字无声相视了好久。
最终,他抬起手,用试探来肯定什么,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分别按下他的生日。
门开了。
中午没吃饭,陈牧成先是坐在客厅吃了两个抹茶味的麻薯,喝了一杯水,才开始找杨苍嘴里的那个保险箱。
他像是做心理准备一样,从最不可能的地方开始找。厨房,浴室,客厅,阳台,他的房间,就这样来来回回,过去半个小时,他像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迈进杨乘泯那间房间。
一间房不太大,抛去陈牧成看过的衣柜,还能藏东西的地方,就只剩墙角的书柜了。
陈牧成跪在地上,搁了几秒,打开最下面的柜门。
是在这里,一个黑灰色的小型保险箱。
有指纹,陈牧成选择输密码。这次不用再试探了,陈牧成直接输他的生日。
门开了,慢慢弹开,一片深色的阴影中,一把钥匙,一块儿手表,还有一沓陈牧成从没有见过的,杨苍嘴里他的画像。
他们都落了不少灰,尤其钥匙和手表,厚厚一层,像放进去就没有离开过的久远。
少了一个,那副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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