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有坦然适应,坦然接受,坦然处理所有突发状况,糟糕事情的能力。
但凡他骂陈牧成几句,或者打陈牧成一顿,陈牧成心里都能好受些。但偏偏他上前,恳请门口等待看病的人:“不好意思,我需要几分钟处理一下私事。”
得到允许后,才肯把门关上,走到陈牧成跟前下令:“转过去。”
陈牧成面朝墙,一声不吭地把后背交给他。
杨乘泯退半步,垂下眼睛放他腰上,慢慢地,仔细解绑在他手腕上的结。在解开时,突然顿了一下。
“哥。”陈牧成敏锐捕捉到,想了想还是问了:“是不是出血了,我觉得好疼啊。”
陈牧成一直没吱声其实是他已经疼得麻木了。
杨苍很健硕,高大凛然,大概是两个,甚至三个陈牧成,力气大下手狠辣。前前后后毫不留情地缠了他很多圈,收尾很紧,给在最经不起折腾的手腕上。
陈牧成又不老实地挣扎了一路,那点娇嫩的皮肉与粗糙感摩擦来摩擦来,时间长了,秃噜层皮都是轻的。
“没出。”杨乘泯一圈一圈,很小心地分离绳子和他的手腕。
勒得太死了,压迫造成血液不循环,解开以后呈出道很深的红紫色印子,甚至有些脱离的植物纤维已经和皮肤粘在一起。这种分离,不适感像戒断反应。
“哥。”手上没了束缚,陈牧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突然哑住,脑子一白,有点被疼懵了。
杨乘泯把他身上的绳子拿掉,看他的手还是没什么反应地背在腰后,开口说:“忍着。”
陈牧成怔怔地,慢半拍地点了点头,吸了下鼻子,还没回神似的说:“哥,那我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