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到她为我设计的品牌,明年开春我就去国内找她。”白伊来难得来咨询脸上带着笑,喜悦之情难以抑制,乃至于她都忘记要和鲍勃隐瞒关键信息。
白伊来一直认为鲍勃医生是父母的眼线,他总是给白伊来灌输安斯远已经不在了的这种观念,妄图给她洗脑。
她暂时没直接联系安斯远,因为她怕上次的事情再度上演,万一对她们的阿远和阿来照成影响,得不偿失。
如果白伊来再度妥协,一切都会回到过去,她现在通过心理医生向爸妈表态,她不会被误导。
哪怕次次见面父母都要强调一遍自己对她有多好,骂白伊来不知感恩,白伊来也不为所动。
她已经尝到拥有权利的甜头,不会再让步。
“白小姐,我认为您的症状确实有点严重……从医生层面来看,我不建议你回国。”
白伊来无所谓,轻哼道,“先生,恕我直言,我觉得我很健康,有问题的是我的父母。”
“这点我的确茍同。”鲍勃不装了,摊手表示他想摆烂。
“医生,我希望你不要和我爸妈说我打算回国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父母对我回国很反感。”白伊来朝他眨眨眼,颇为恳切。
鲍勃难得见白伊来恢复活力,欣然一笑,“请问小姐,您为何对您的爱人如此执着,即便她已经不在人世?”
原来如此,白伊来腹诽,她总觉得鲍勃和她沟通有点奇怪,原来是父母把她塑造成一个爱人已逝自己念念不忘的癔症患者。
“鲍勃医生,如果你还把我当作病人,那我希望你能够尊重我,我的爱人还在世上,并且我相当排斥催眠疗法。”
“我知道,因为这给我的疗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