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面对母亲的焦灼,鲍勃别无他法,只能按照自己的经验判断。他侧头哀声叹了口气,“如果她以后步入社会,总是幻想自己存在一个恋人,确实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困扰。可是就目前来看没有大影响,我觉得可以稍微放轻一点治疗强度。”
说完,夏家英又掩面痛哭了一阵,讲述得格外悲伤,极力想要从鲍勃身上得到同情,希望他人能理解她的不易。
鲍勃医生插不进嘴,觉得对面这人沟通起来真是棘手,甚至比她的女儿更难沟通。
“或许,你们可以趁着这个寒假带你们女儿回国看看,我不能保障让你们女儿醒悟。回国触景生情可能会有应激性创伤,但是这是最直接的方式。”
鲍勃面对这个病人家属,并不理解。
明明可以避重就轻治疗,为什么一定要让女儿醒悟?父母陪女儿演上一场戏就行,反正在女儿的认知里,只是存在这个恋人,又不是说一定要找寻这个恋人。
“一定要回国吗?”夏家英心有余悸。
这个答案并不令她满意,她在用言语引导医生给出其他方案。
鲍勃头疼地看向夏家英这个固执的女人,委婉道:“最好是能够让她回忆起过往的地方,嗯……我知道这种事情是伴随风险的,我个人不建议她直接回国。”
听到这里,夏家英眼睛立刻就亮了,她马上问:“只要带她去差不多文化的国际一起旅游散心可以吧?像是新加坡,马来西亚之类的?”
“我认为这是可行的,女士,我该下班了,如果有疑问请下周工作日再来打扰我。”鲍勃有气无力说道。
和这位病人家属说话,他觉得自己工作量加倍。
然而下周白伊来的咨询,让鲍勃觉得自己的工作彻底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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