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送来后半夜的咖啡,方咛一直不喜苦咖啡,抿了一口就没再动。
喝完咖啡没多久,黎雅博来了个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他避开方咛,等走出灵堂后才接起电话。
一接通,男人言简意赅。
遗嘱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律师询问,您看什么时候公布比较好?
等葬礼结束。
好的。
辛苦。
挂断电话再次回到灵堂,彻底支不住的方咛已经趴在桌上彻底睡了过去。
黎雅博走过去,淡漠垂眸,喊了两声方小姐,没有回应。
没叫醒她,黎雅博走到棺材边,抬头看向棺材正上方照片里的男人。
黎雅博看着照片上的男人,突然自语般开口,低沉的轻语在灵堂内响起,似叹非叹。
当年我妈死的时候,你不但没来吊唁,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现在你死了,我不但要为你处理后事,如今还要待在这里为你守夜,让你安息。
说到这里,他侧头,瞥了眼已经睡着的女人。
唔单止有我个仔,仲有你的新太太(不但有儿子,还有你的新太太)
黎雅博看着父亲问道:daddy呢种人,凭乜嘢(爸爸你这种人,凭什么)?
这句对父亲的称呼亲昵又叹息,可惜得不到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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