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咛心一跳:什么?
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这次回来的急,没来得及带上狗,它现在应该在准备登机了,这两天我可能会比较忙,等它到了,你能帮我去机场接一下它吗?
把宠物狗带回国,想必已经准备结束掉海外的工作,回来接手公司了。
对于黎雅博和善到近乎违背逻辑的态度,方咛没有时间细想,只清楚她这个外姓人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找个队友,抵挡住黎氏未来的风波,保全自身。
好。她点头。
多谢。
果不其然,黎雅博一回来,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没有人再注意方咛,他们都围着黎雅博,安慰着叹息着,最后又一致地问集团怎么办。
被冷落的方咛在旁,看着他无懈可击地应付那些人,时不时还配合他们,摘下眼镜抚抚眼皮,然后抬起头,眼角已经微红,用苦涩的笑容表达丧父之痛。
真是一个天生的表演家。
方咛想。
在黎雅博的操持下,黎一明的葬礼选择回到老家澳城举行。
这场葬礼极为隆重,澳城的权贵尽数到场,身着庄重黑衣,胸别白花,以悼哀思。
大批的记者进不来,都在奠堂外等候着,等宾客出来,便一窝蜂拿着话筒涌上去。
挽联和菊海前都是人,镜头比人还吵,这些接受采访的宾客也大都是平日里时常对付媒体的人,每一个垂眼抹泪的动作、抽泣的语气,都将悲伤和痛心表达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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