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十铤给赵怀安。
人家鲜于岳说了,这十铤银可不是来偿还救命恩情的,就是单纯的感谢费。
后面鲜于岳还对赵怀安说了一句话,那叫说得漂亮:
“生死之际,是赵君不顾安危,使我得脱大难。昔日,韩信受漂母一饭之恩,犹以千金相酬。今君于我,有重生再造之德,大恩没齿难忘,纵肝脑涂地,亦难报万一。”
赵怀安也是很少听这么肉麻的话的,但他一边谦虚不敢,一边又内心暗爽:
“这老祖宗不光有礼貌,说话也是真直接。看来他们这边都这样,我得好好学。”
也许是鲜于岳过分土豪的行为,赵怀安越看这个浓眉大眼,越有好感。
可就在这时,赵怀安看到那宋远看向自己,还对着自己笑了一下。
就这一笑,赵怀安感觉自己生死难料。
他不敢对视,忙让阿奇墨他们头前带路。
阿奇墨他们的确是地头蛇。
现在他们走的这个羊肠小道,正处在两山之间,两边都是藤蔓密林,如果不是本地土著带,压根找不到。
因为不再担心遇到南诏兵,赵怀安也将身上的明光铠脱了下来,然后让夷丁们背。
赵怀安很快就发现了这些夷丁的优点,那就是,别看这些人没啥敢战的勇气,但的确是天生的好牛马。
明明精瘦,但背着几十斤的东西,走在崎岖山路上,那叫一个如履平地。1
但很快赵怀安也意识到自己不也是个牛马吗?
虽然不知道原身的身份,但肯定不咋地,不然能被当成炮灰?
别看自己那牙牌上写了个牙将的身份,但老板跑路都没带上自己,那还不是个帕鲁?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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