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当然不晓得,他又不是这的人,但他肯定知道这价钱是贵了的。
他又不傻,当自己同意阿奇墨喊的价时,那老登的嘴角根本就压不住。
但即便这样,赵怀安都没还价。
在他心里,再多的钱也不如自己一条命。
现在南诏人已经在前面堵住了唯一的归路,没有这些本地夷人的帮助,他们几个根本走不出去。
不过这些话,他都懒得和赵六说,只是默默将手抽出,耸耸肩:
“咋?你有其他办法?再说,你不是才发了一笔死人财嘛。六啊,这种钱到手了就得花,不然亏先人。”
不知道出于啥心态,赵怀安接着又补了一句:
“哦,对了,不是十贯,是百贯,他们十个人呢。”
这下子赵六彻底绝望,一声哀嚎:
“亏了先人,就让额死求吧,这钱不给,打死也不给。”
看着赵六这么痛苦,赵怀安那是从头痛快到脚:
“让你个老六一路坑老子。”6
边想着,赵怀安用手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满脸得意。
只是下一秒赵怀安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将手放到了鼻下,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直冲脑门。
这一刻,赵怀安再忍不住了,抓着赵六就是一顿捶,边捶边骂:
“狗东西,你撒尿不洗手?”1
最后赵六到底还是同意了。
倒不是他想开了,也不是他被赵怀安打服了,而是过来劝架的鲜于岳在听到这事后,自己主动把百贯花费揽下来了。
而且不仅是这百贯的向导钱由他出,等他们到了成都,鲜于岳还要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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