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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也没说错,对他个人而言,确实没什么损失。而且不但没损失,补益还不少:一旦出了陕西,以点带面,包括修复中心、包括他个人的影响力绝不会只局限在这两个省。
但说实话:人不是这样当的,事情也不是这样干的。
哪怕他对眼前的这位老人非常非常的尊敬…
就说一点:何局长费了多大劲,才把省田野所、省考古队、省博实验室弄过来,又辛辛苦苦一月余。自己倒好,嘴唇上下一吧嗒,就拿他们换了好处?
转念间,林思成摇了一下头:“水先生,对不起!”
“你这声对不起说早了!”老人笑了笑,“这样,我先让市里联系,西京那边肯定能谈好!”
林思成笑了一下,又摇摇头:“水先生,那就等西边那边有了答复再说!”
应该早有预料,看他软硬不吃,水即生一点儿都不生气,反倒让儿子订酒楼,说是要和林思成喝两杯。
林思成却婉谢回绝。
于情于理,都得先给何志刚知会一声。
林思成客气的告辞,水即生亲自把他们送出了包间,又让儿子把他们送下了楼。
又过了几分钟,老人的儿子上了楼,里间的门被推开,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都听到了吧!”水即生点了点桌子,“趁热打铁,要谈就赶快谈。”
男人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只碗:“老师,我是说如果,他万一不答应,我们就自己挖!”
水即生不由失笑:“挖出来又能怎么样?光有唐代遗址,没有传承链条,你连卵白玉的边都沾不上。而且埋这么久,在河底下泡了一千多年,遗迹早已七残八破,意义可能还不如老窑头那座清代遗址。”
“再者,想复原工艺,就必须发掘出全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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