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思成说是先休息两天,等他把澄泥砚的工艺搞明白!”
“行,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又等了好一会,那些人一直没动。
高章义百无聊赖。
另一边,市(运城)文化局和工业局的负责人仔细汇报:
“大致元月下旬,临近春节的时候,西大和局里电话联系,咨询考察学习的事宜。一个星期后,来了两位,一位是文博学院的苏副院长,另一位是团委书记,也就是那位王教授…”
“我们当时说的很清楚:澄泥砚正处于申遗的关键时期,技术数据不能外泄。但当时那两位说:前期只是考察,可以等公示结束后再学习…我们汇报给市里,市里说是可以,让他们发函…”
“春节后,函发了过来,暂定日期是三月份。然后到了三月七号,这伙人到了市里。当天正常对接,但到了十号,那位王教授突然到局里,说是在关帝庙发现了几块瓷片,初步推断产自蒲州古窑。
当时他问我们:如果找到了窑址,能不能用来换澄泥砚的技术?局里还正式讨论了一下,都觉得可能性不大。之后请示了市里,市里也觉得可能性不大,就答应了…
一群人默然。
别说当时的市文化局,工业局觉得可能性不大。哪怕到现在,哪怕在场的这些省考古研究院,文保院的负责人和专家,同样觉得可能性不大。
因为为了复原珐华器技艺,永济(运城辖县)从2000年左右就开始寻找蒲州古窑,前后七八年,市里有可能的地方转了个遍。别说窑址了,连点儿线索都没找到。
但结果呢?
看了看河岸边插满三角标旗的遗迹点,省考古所的副所长王霄毅叹了口气:“然后呢!”
“然后,他们在几县市探访,同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