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白瓷枕,就如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的大门。
久远的画面一幕一幕,如走马灯。
厅堂的正墙上,挂着徐邦达先生的遗照。正中摆着长案,铺着一张画了一半的山水图。
林思成左右开弓,一笔勾勒,一笔渲染。
长案前,单国强(故宫研究员,师从字画泰斗徐邦达)双手后背,拿着一根戒尺。旁边,王老太太闭着眼睛靠着椅子,怀里抱个紫砂壶,还冒着热气。
林思成正画的认真,老太太睁开眼,突然想到似的:“老单,乾隆题过诗的那樽瓷枕,你还记不记得?”
“乾隆题过诗,师姐说的是定窑孩儿枕?”
“不是,是养心殿那樽。”
“哦,定窑珍珠地剔花!”
“不是定窑,是乾隆搞错了,文物局昨天才发的简报,说是山西运城的什么窑烧出来的。用的也不是剔花工艺,而是刻花填彩。”
单国强怔了一下:“乾隆懂什么定窑山西窑,要搞错,也是内务府搞错了!”
老太太笑了笑:“反正是搞错了…简报里说,山西发现了从北宋到明代的新遗址,光是宋金时期的作坊就有四处,废瓷坑三十多个,完整器挖出来了一千多,残器更多,有上万件…”
“除了白地黑刻花瓷器,还有从北宋时就专贡皇室的白青釉、三彩陶胎枕…我记得国博收藏了好多,以前都说是定窑和磁州窑的,结果不是…”
“山西出了宋瓷,还是贡瓷?”单国强一脸稀奇,“搞不好,能入选今年的考古新发现…”
“肯定的,完整的宋金瓷窑遗址群就没几处,听说这次的保存的相当好,完全可以复原宋金制瓷流程…”
“咦,那板上钉钉!”
山西发现了贡窑,要入选全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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