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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
叶安宁抿了抿嘴,继续往里装。但随即,她又怔了一下。
同样是黑花白瓷,弧度比较平,应该是什么大件的残片。
比“大如须”那一块,这一块明显没有任何杂质形成的黑斑与污点。
看几人不动,林思成回过头,眼睛眯了一下。手往兜里一伸,摸出老厂长送给他的那两块。
几人的脖子齐齐的往前一伸:这不就是林思成说的,白地刻花添黑彩瓷?
乍一听,和磁州窑一模一样,其实两者有本质性的区别:磁州窑是白胚上罩黑釉,然后将多余的黑釉剔掉,露出白底胎,形成黑白对比纹饰。
这一种则是直接在白胚上刻花,然后用黑釉或黑泥填平刻槽。
但这不是重点,而是胎质和釉色。就连方进,王齐志,乃至连基本等于门外汉的叶安宁都能分辨出来:
刚捡的这一块,比老厂长送的那两块更薄,胎质更细,釉面更亮,甚至要更白一些。
感觉连刻花添彩的工艺,都要更胜一筹。
更关键的是,隐隐约约间,藏在白釉下的那一抹淡淡的青:林思成很肯定,无论是同时期的定窑、磁州窑,以及南宋官窑,都没有生产过这种呈色的白瓷。
这绝对属于运城特产。只要证实这一点,压根就不需要找什么窑…
林思成呼了一口气:“仿官釉四方洗,宋瓷!”
说着,他又一掏,取出从胖子老板那里买来的那几块:“应该同一个窑口出来的,时间上下不会超过二十年!”
能捡到这一片,今天这一趟就算没白来,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
其余三个人精神一振,就地一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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