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贯左右,甚至都不到冗兵、冗官的零头。
四千万贯,一半用于冗兵、冗官,剩下一半维持治理江山社稷的消耗,实在太难。
就像上一次,淮南东路水灾,差点就要了户部尚书蔡襄半条老命。
一年的钱,即便是精打细算,都有可能超支!
“天下弊事颇多,不可不革啊!”赵策英叹了一声,目光坚定不少。
“若欲变法,必得有臣民支撑。臣以为,以陛下的根基还是熬上几年为妙。”江昭抬抬眼皮,并未附和。
赵策英点点头。
他理解江昭的意思。
变法,归咎到底还是得靠人。
新帝登基不久,没有威望,要变法无异于自取灭亡。
“那就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