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庆府,御书房。
主位,李谅祚垂手抚案,面色微沉。
下方,国相嵬名漫遇恭谨落座,不时说着遭遇。
约莫半柱香,李谅祚点头。
“新帝,的确是性子强势。”
岁赐与归还疆土遭到严词拒绝,并不让人意外。
说到底,今非昔比。
自从失去了河湟之地的两大州郡,西夏耕田已然大幅度损失。
新帝登基,尚未有而立之年,骨子里还有一腔热血,性子强势一些,实属常情。
“辽国的岁币,新帝是什么态度?”李谅祚问道。
“自檀渊之盟以来,辽国与周国已然维持了近五十年的和平。新帝并未接见使者,反而是让几位宰执与辽国使者商谈。最终,岁币政策并未有变动。”嵬名漫遇回应道。
相比起式微的大夏,辽国可是一等一的庞然大物,即便已经不是巅峰期,却也不可小觑。
所谓岁币,也就百万贯钱财而已。
以百万贯钱买得和平,维持长久以来的政权安宁,新帝也不是傻子,自然会答应。
“岁赐变而岁币不变。”
“河湟之地丢失,实在太让人被动。”
“若不思变,大夏怕是得就此出局。”
李谅祚一叹,面色凝重。
大夏立国不久,李元昊便驾鹤西去,余下的仅仅是两岁的他。
幼帝登基,太后临朝称制,自然成了舅舅没藏讹庞掌握大权。
外戚掌权,不免政治动荡,上上下下面临大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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