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政权不稳,自是又起了些许别样的心思。
嵬名漫遇作揖一礼,平和点头。
吊唁都是其次,最主要的就是谈及正事。
偏殿。
新帝居于正首,抚膝平视。
自左而右,近十人依次入席。
其中,以嵬名漫遇为首的使者,皆是居于末位。
因岁赐的缘故,西夏是大周名义上的臣子。
外交座次,自是依君臣关系入座。
既是“藩臣”,肯定是居于末位。
不管西夏认不认“君臣”关系,反正大周是认的。
“上国天子殡天,国君不胜哀恸,悲痛万分。为此,特遣小臣南下吊唁。”一开口,嵬名漫遇就异常言辞谦逊。
无论是“上国天子”,亦或是“国君”、“小臣”,无一不是臣服姿态。
一语落定,嵬名漫遇沉吟着:“昔日,夏国与大周立下盟约,国君称臣纳贡,大周赐下绢帛、茶叶,此乃两国安宁之基石。多年以来,边境无虞,皆赖此盟。”
说着,嵬名漫遇严肃起来:“可惜,前几年上国臣子不守盟约,趁乱袭击本国边疆,百姓震怒非常。若非国君崇敬上国,镇压黎民,恐怕早有战乱横生。”
此言一出,江昭不经意的抬了抬眉。
“今新君临朝,伏望遵守盟约旧例,使岁赐如常,以固两国邦交。”
“兰州、乐州,亦是得归还,以安抚国中百姓。”
谦逊的态度,坚定的语气。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视一眼,暗自皱眉。
岁赐,这事倒是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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