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礼义之张。今我大周承平百年,然河北水潦、西夏窥边、吏治积弊犹存,诸卿且论治国当重名器乎?重实利乎?”1
言罢,赵祯坐回龙椅,执笔处理奏折。
左首之位,那位老者转身面向贡士,又宣读了一次赵祯出的殿试题,宣布殿试正式开始。
鸿胪寺官员连忙指引起来。
这崇政殿是太祖时期特意建造,为的就是这一流程,左右以几道大门分割,拉开大门就是供给考试的座位。
殿试一道,一向都是早有准备。
此刻,左右两方的座位上都标有考生的名字,笔墨纸砚一一齐全,都是上好的贡品。
江昭找到自己的座位,理正衣冠,目不斜视。
不一会儿,卷子分发下来,唯余考官淡淡的脚步声。
江昭认真的分析了一下考题。
且论治国当重名器乎?重实利乎?1
名器,意思是象征权力的礼器,可引申为礼制规范、官职爵位、道德名分等制度性的东西。
实利,意思是利益,可引申为关乎国家存续的经济收益、军事力量、民生福祉,也即是物质性的东西。
这个论题,论的也就是究竟是规守制度,还是注重时政利弊。
有点改革与守旧的影子!
江昭一叹。
这种考题,倒是不难答,就是很难答好。
单纯的为了答而答,无论选规守制度,亦或是注重时政利弊,都可以有不小的说法。
规守制度就强调制度的优势,注重时政利弊就强调国家的危机。
但,单独的选某一种,注定是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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