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听高议,如饮黄金樽。
觉来不得往,欲飞无羽翰。”
此诗一出,那些本地缙绅眼中顿时难掩佩服。
——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等场合,借诗讽喻!
翻译翻译,谁是“小人”,什么叫“侧耳听高议,如饮黄金樽”?
王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这诗,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宋祁却道:“清峭拔俗,洞明世事,不错。”
吕惠卿躬身谢过,退回座位,后背已被冷汗浸湿,但却心中大定。
他知道自己冒险了,但值了!
对于吕惠卿来说,给宋祁留下一个深刻印象,哄内心其实不太爽的宋祁舒服一下,并不是最重要的目的。
他最重要的目的,是通过这首当面讽刺王逵的诗,把自己的名声宣扬出去。
而现在的场合,几乎是他唯一的机会。
毕竟,谁都知道王逵名声臭,谁都想踩王逵一脚扬名,但要是没有宋祁在场,吕惠卿敢这么讽刺王逵,他明天能不能走出江陵府都是问题。
对于已经快到破罐子破摔地步的王逵来讲,随便找点类似“疑似逃犯”之类的借口扣你吕惠卿一个来月,让你最后紧赶慢赶还是错过礼部验证“解状”的时间,一辈子就这么耽误了,你又能怎样?
告官?别搞笑了,包拯在仁宗面前告王逵,最后还是王逵自己审自己,王逵干的缺德事多了去了,这种事情对他算个屁,只要不直接杀人什么事情都没有。
但宋祁在这里,情况就不一样了。
只要吕惠卿抱紧宋祁大腿,宴饮一整晚之后,明天早晨跟着宋祁一起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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