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地倒俯在地,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看到少年这样子就心疼,恨不得自己能扑过去咬死推他的坏人,又或者把他扛起来就跑,藏得好好的。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在路边捡到一只冻僵的小鸟,羽毛洁白。虽然他自己也冻得瑟瑟发抖,还是把冰坨子捂在掌心,用体温呵护。它的绒毛渐渐濡湿松软,仍然一动不动,他又是焦急又是担忧,是同样的心情。
作恶的是个衣饰华丽的贵族青年,“这样还不死啊?”他俯瞰少年,一手懒懒爱抚着他的精神动物、一条豺狗,“我的小宝贝吃人骨头很容易卡喉咙的,真会给我添麻烦。”他吹了声口哨,豺狗向着少年直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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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这一切的他陷入狂暴,他亟欲杀掉任何敢于伤到少年一根毫毛的人。许久以来,他不过一具行尸走肉,一味地承受痛苦。当强烈的冲动席卷全身,他体内的兽不再左冲右突地顽抗,转而发出应和的咆哮,它的力量愿为他所借用,因为他们都满心仇恨,急于宣泄。
伴随着保护向导的本能,他脱胎换骨,觉醒为一名哨兵。
与此同时,少年抬起头,第一次睁开了眼。
他的虹膜是极浅的灰色,烟茫茫的,镶嵌着一圈日轮般的银环,有着强烈的非人感。
“皇兄,你才该死。”他冷冷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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