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地想要发出更大的声音,却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嘶鸣。
虞砚之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静静地看着药水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地流入陈正的血管。
他的动作缓慢而从容,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又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最后一滴药水流尽,虞砚之轻轻地拔出针头,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婴儿。
他将注射器放回口袋,动作优雅而娴熟,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完成了一场完美的手术。
他慢条斯理地抚平西装上的褶皱,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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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却透着无尽的寒意。
「爸,是让你痛不欲生的毒药。」虞砚之看陈正吓个半死,轻声回道,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像是在怜悯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有没有觉得身体开始抽搐疼痛?」
陈正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呼吸着最后的空气。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像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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