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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虞砚之,这才注意到床头摆放的并非探病的鲜花,而是祭奠死者的白菊。
他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骂道:「是你······你这个······你这个杀父的畜生!」
「爸,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畜生,你才是真正的禽兽。」虞砚之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缓缓俯下身,凑近陈正的耳边,轻声说道:「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你杀妻弃子。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向你学习,拾人牙慧而已。」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如同万年寒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预充式注射器,针管中是满满的透明液体,针尖在灯光下闪现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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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针头刺入陈正的吊瓶输液管。
药水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陈正的血管,陈正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他眼睁睁地看着药水一点点注入体内,绝望和恐惧将他淹没。
「这是什么?」陈正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一片枯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一丝绝望,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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