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有”。
我觉得他在嘲讽我,但我没有证据,白洛巢走过来了,他怀里有一个和两天前不同的男孩在为他擦汗,是刚才口交爽死他了吧,白洛巢比陈另大两岁,但玩的比陈另花多了,我庆幸陈另是个矜持的人。
白洛巢怀里的是陈另酒吧里跳钢管舞的人,刚才穿着包臀裙和一条黑丝,挺着两支笔直的腿在舞池上扭动,现在就换上白T了,白洛巢最近很吃这种小白花类型的。
“白少,需要我为您调一杯酒吗?”男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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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巢的目光越过他看向我们,我和陈另正西聊东扯,“陈老板,你这么年轻怎么不上学了呢?”
“家里有点资产,用不着我上学。”
“操了。”
“你呢?为什么辍学。”
“家里没点资产,供不着我上学。”
“闻于,你很擅长撩逗人。”
“我没撩过人。”
“现在,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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