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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十九岁的时候靳久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我愕然地问:“为什么?不是还没有……”猛地,我意识到自己管的太多了,刚要道歉,靳久就嗤的一声笑出来,她喝了一口酒,被酒液润过的声音似乎带着醉意。
“闻于,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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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可惜我还没和你在一起过。”她缓缓地牵起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在我这里靳久只是一个朋友。
陈另走过来,扯起靳久的衣领:“别太放肆。”
靳久是陈另的表妹,我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没有理会陈另,站起身来拥抱了一下靳久,我知道当我和靳久互诉衷肠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用工作之间的特殊关系来定义了。
靳久走了之后陈另说:“闻于,想不想换个酒吧工作?”
“你要开新酒吧了?”我点了根烟问,猩红的火舌映照在我的眼里,昏暗的环境中我和陈另聊了很久。
他说那个酒吧叫“ZERO”,英文单词,数字“零”。
招牌鸡尾酒就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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