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溃逃。
也不是他们缺乏继续作战的勇气,而是缺乏一个权威高隆的领袖做指挥,因此避战撤退往往会发展为溃退。
也就是说,眼前乱羌纵然分出主力北上参与夹击,也很难发挥出应有的战力。
反倒是留在这里,能堵住他们。
可北面决战才是关键,只要对面乱羌领袖稍稍有一些大局观,就会增援北面战场,不会与他全力争斗。
昨夜袭击、夹击都已失利,对方自然不可能再搞正面作战。
总之,段煨不想带着部队深入冒险,怎么也要再等两天,有更多的侦查信息后,再做决断。
张昶明白段煨的态度,他来监护南路各军,就是调解关中兵与河北兵之间矛盾的。
河北三将都忍耐住了,张昶自然不会跳出来与段煨争论什么战机所在。
像这样的大战,以张昶的家学来说,怎么也能鏖战到正月前后,不急于这两三日。
保住南路军的健全,才能在后续战斗中发挥作用。
两人就这样吃着麦饼,也不讨论军事。
此刻的奢延王庭,临近入夜。
王庭外雪地望不见尽头,山壑、山林都裹着白。
光线折射之下,圆月悬空,使得王庭内外明亮如昼。
赵基巡营归来,掏出铜镜照了照,见呼出的白气凝结在眉间、睫毛,正快速消融、淡化。
收好铜镜,卫觊递来一片木牍:“君上,荡寇将军来报,鲜卑大队已过榆林塞口,正向肤施推进。”
赵基拿起木牍来到火墙处阅读这封军书,见张辽奏报了许多信息,就说:“匈奴义从四散抄掠,驰道附近杂胡小部所屯草料多已焚烧殆尽。这是好事,鲜卑人若有两三万骑,实难久持,必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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