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暗自忍耐。
烤火通气见韩猛、朱灵无意挑头,张郃也不做逗留,当即戴好手套,引着亲兵骑士撤换本营。
韩猛、朱灵也无意再拜见段煨或张昶,也是纷纷离去。
见河北三将撤离,大帐之内段煨也是松一口气。
现在与中军失去联系,就算要前进,也不能在今日或明日前进。
他又不好详细解释太多,军事最高机密可能就那么一两句话。
暂时难以判断附近乱羌的虚实,他这里驻军不动,乱羌也会无法判断他的虚实。
段煨来到帐门处侧身站立斜眼目送河北三将离去后,才返回帐内说:“大司马积威之下,彼辈皆不敢放肆。”
张昶也在烤火,火塘边摆着麦饼,正拿小刀刮烤焦的边角,岑岑作响:“都督断定贼众会设伏?”
“易地而处,我会设伏。”
段煨踱步到火塘边蹲坐,拿一块麦饼掰开咬一口:“不管他们有什么动作,我不动,他们不敢来攻,我军自处于不败之地。等伤兵运走,再启程不迟。”
河北三将对赵基中军有信心,段煨也有信心。
宁肯这一战南路的功勋少一点,他也要将大多数吏士完整带回去。
正面集结的乱羌部众也没什么好选择,要么设伏,要么退回高奴休整,要么继续与他相持,再要么主力急速北上,配合其他乱羌诸胡夹击大司马。
诸羌、诸胡部队山地作战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缺乏韧性,以及严酷军令之下,服从大局不得不率先牺牲的勇气。
诸胡部众的特点就是惯于打顺风仗,也就是说聚集的诸胡部众越多,有限的战场宽度下,真正能作战、发挥作用的只有少数精锐。
如果他们被击败,以诸胡部众的习俗,往往会躲避伤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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