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疮,很难去根,只能一点一点的治。你想死?那不就是当了逃兵?”
“你放屁!”
“那你他妈的这不就是想当逃兵!”
夏林指着外头的星光烛火:“你他娘的冲出去送了,护法的大旗你扛了,然后你倒了,再然后呢?你能给人什么说法?说你是个爷们儿,再后来呢?他妈的钓鱼佬都没你会送,人家打个十斤窝子还能有八两的鲫鱼呢,你呢?一百大几十斤的人送了,换了皇帝过几年一张三两圣旨封你个忠勇侯?谥号你都拿不到文正你知道么?”
安子沉默了下来,他低垂着眼睑,深吸一口气:“那你说该当如何?”
“我不知道啊,看你。翻案,可以翻。但你上来就翻脸,你身后有谁啊?就这么说吧,这件事就算是闹到皇帝回来你也捞不到好处,是保你一人还是保那几万张嘴,你若是皇帝你怎么选?”
“可…”
“法子,自然是有的,安子。”夏林走上前开始安抚起来:“你不让我插手,没问题,但你办事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嘛。明天你先上朝,把事情陈述一遍,然后把态度放出来,见好就收。剩下的,到时咱们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