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xt_41">话出口时,安慕斯只觉自己身上突起而来一阵冷颤,从头皮到尾巴骨一直延伸到脚底。
“你觉得可以?”
“为什么不行?”夏林捏着窗框回头问道:“你觉得不行?”
“我…可纵观史书,靠着农民的起义从未真正成事,有的只有民生凋敝,民不聊生,或者需要百年来休整。”
“对,是这样的。但咱们究其根本难道不是因为至今所有的造反起义的本质都没有变化吗?对大部分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皇帝换成了另外一个皇帝。而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你…”
安慕斯着实被吓了一跳,面前这个正在说顶级反贼言论的人,明明就是个保了大魏江山的人,这反差可也太大了。
“我知道你在诧异什么。”夏林重新坐了回来:“就像是一个鸡蛋,从外部打破叫毁灭,从内部打破才叫新生。我不能允许有外部的力量来打破它,我两辈子都在守护这片土地。”
“两辈子?”
“没事,你可以说你八辈子。”
安慕斯抿了抿嘴:“感觉你说了脏话。”
“没有,你别误会,男孩子不能这么敏感的。”夏林走上前拍了拍安子的肩膀:“太敏感容易被人秒掉,被人秒很丢人的。”
“啊?”
“心领神会便可。”
说完,夏林再次走到窗口:“所以安子,我不希望你用你法家的糟粕来行动,就现在这个局面,你安大人哪怕被人活剐了也是没有办法扭转乾坤。你要活下来,把命留下来,只有留下一条狗命,才能有翻天覆地的机会。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要说变法终究是要有人牺牲,但也要看牺牲值得不值得,你这么死了真的不值。”
夏林垂下眼睛看着桌上的报告,他拍了拍那一摞纸:“这是长在民族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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