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_94">“魏寇兵戈离朕最近之时,大概不过百余步。
“那时,难道就不危险吗?
“说朕自以为是也好,说朕居功自伐也罢。
“朕确实以为,若非朕心中存了那么股与魏寇决一死战之意气,大汉便未必有今日大好之局面。
“自丞相深入长安以来,朕每夜辗转反侧,不时问自己,彼时如此艰难朕都挺过来了。
“缘何如今只能枯坐营室之间,留龙骧虎贲锐士之不用,反而旁观丞相、赵老将军他们引将士在前线为朕流血流汗?
“于是权衡利弊风险,朕自觉这长安朕非去不可。
“若这利弊风险朕权衡有错,彼处还有赵老将军在。
“他若劝朕回来,朕便回来,绝无二话。
“倘若朕不回来,那便说明就连赵老将军也认为,这长安朕去得,朕该去,他也护得住朕。
“如此,诸位便无须忧虑,等朕好消息传来吧。”
刘禅言辞恳切,说到最后一步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两位侍中的手。
陈震、郭攸之两位侍中俱是一震,见天子诀意如此,一时面面相觑。
沉默许久,似是认真在思索天子说的是否有其道理。
而事实上,经天子这么一分析,他们也都觉得,司马懿似乎真的不敢孤注一掷。
又加上天子还搬出赵老将军作为最后一道保险,于是再无话可说,双双叹了一气,算是默许了下来。
再怎么说,天子虽执意犯险,但起码还询问了他们的意见。
怎么着也比背着他们偷偷往长安跑好一些吧?
刘禅见二人不再劝阻,心中也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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