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里。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蓬头垢面,披枷戴锁跪在车上。
“是谁押他来的?”刘禅问。
“禀陛下,是步兵校尉,户曹掾。”赵广答道。
步兵校尉,相府户曹掾,也就是向朗了。
刘禅缓缓点头。
原来的历史线,这位中领军向宠的叔父包庇马谡逃亡,知情不报,最后被大怒的丞相去职免任,数年后才重新回朝任职。
如今其人将马谡以槛车押至前线请罪,也不知是马谡自己的主意,还是他给马谡出的主意。
毕竟嘛,从来只有前线押犯人回后方,哪听过从后方押犯人到前线?
显然是见前线大胜,马谡之过并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想看看能不能为马谡求一线生机了。
但…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缓缓走至槛车前,刘禅一言不发,神色复杂地打量起了这个大汉罪臣。
本该来请罪的马谡,怔怔地看着天子许久,最后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来请罪的:“罪臣…罪臣马谡拜见陛下…罪臣枷锁在身,不能全礼,伏乞陛下恕罪!”
本就是在槛车里跪着,也就无所谓什么礼节了,只是言未罢其人就已涕泗横流,颇为不堪。
刘禅仍旧不言不语。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又想问他,他有胆子违背丞相节度,有胆子临阵弃军而逃,何以没胆子一死以谢天下?
“朕向来听说,丞相视你犹子,你视丞相犹父。
“何以你要违背丞相节度?又何以你要弃军而走?你可对得起丞相对你的信重?”
泣不成声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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