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4">结果呢?这宝玉既多情又薄情。当着面儿恨不得与你掏心掏肺,离了府便彻底忘诸脑后。
此番花母治丧,只鸳鸯、平儿偷空来了一趟,宝玉竟不闻不问。反倒是这位瞧着待自个儿薄情寡性满是算计的远大爷,竟巴巴儿过来瞧了自个儿一回。为防被人诟病,还特地选了这等私密所在。
动容之余,袭人自是惋惜不已。早知宝玉这般性儿,她就不该一早儿便将清白给了去。如今虽与这位远大爷有几回露水情缘,可终究是失了身的,再难入其房里。
陈斯远见其沉吟不语,又仔细端详一眼,见其头上只别了一根素净银钗,顿时叹息一声儿道:“怕是没少将自个儿的头面、体己搭进去吧?”
说话间,自袖笼里寻了两张银票来,扯了袭人的手塞在其中,说道:“想来你也知道夏金桂业已委身宝玉,那夏金桂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多存些银钱,若事有不谐,好歹有银钱傍身。”
袭人捏着银票不说话儿,过得须臾,竟红了眼圈儿掉下泪珠子来。
她这副可怜模样,倒是惹得陈斯远心下生出几分怜惜来。奈何此女太过工于心计,正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随手送去二百两银子,说不得袭人这枚棋子来日就有大用。
陈斯远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随手丢下一块碎银子,起身说道:“你也不用急着回荣国府,总要将后续事宜处置妥当了才好。另外,夏金桂一年半载的进不了府,你总有些转圜光景。哎,好自为之吧。”
袭人低应了一声儿,忽而扑过来撞进陈斯远怀里,死死揽着陈斯远的腰啜泣不已。那到了嘴边儿的话儿眼看要说出口,可又生生咽了回去。
一则是她早失了清白,另一则是因着她往宝玉身上投入了那般多的心血,又怎肯轻言放弃?
于是过得须臾,她便啜泣着说道:“远大爷恩德,奴婢铭记于心。来日但有机会,定当报还。”
陈斯远要的就是这句话!涉及己身,袭人自是不肯苦了自个儿;可若是不涉及自个儿,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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