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体。
因此,我不会因为局部的缺点而不喜欢他。
不知怎么了,俩老头突然吵起来。
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噢,我明白了,老王头又开始酒后胡谗了。
在老王头还是小王头的时候,就有爱对人说教的老毛病。
老王头言辞激烈地强烈指责陈老师堕落地腐化,甚至揪住陈老师的衣襟,凶神恶煞地命令对方必须重新振作。
这本是无关紧要的,可他偏偏议论起已逝之人。
陈老师听见有人对女儿的置喙,立刻像是打鸡血的战斗鸡。
老王头和陈老师从互相吐口水,再到相互掐脖扇巴掌。
我不似小草,没有半点慌张,而是悠悠地来到一处安宁之地,继续趴在地上啃猪腿骨。
我一边轻蔑地斜睨二人的斗争,一边泰然自若地观战。
这饭吃得多么划算呀。
平日阴暗少语且看似奄奄一息的人居然能出其不意地给他的敌人响亮的一巴掌。
我算是大开眼界了。
他们爱怎么打怎么打,只要别碰坏家里的物品和我的骨头。
不然,我肯定要为我女主人的损失而参战。
他们掐架好一阵子,莫名其妙地相互搀扶,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在凳子上勾肩搭背起来。
方才还在斗殴的两个老头比吃饭前打得还要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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