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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觉得有道理。
神了。
小草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她的住址,俩老头自己就寻着味儿来了。
等待柴米油盐酱醋茶都被他们搬走时,小草站在这间生活了叁年的地方默然悼念。
她还是最初的模样:
花里胡哨的海报,斑驳一角的墙壁,堵塞的下水道,凹凸不平的地砖。
小草身处同一个位置。
叁年前,她拿着钥匙,怀揣着梦想;叁年后,她还是拿着钥匙,怀揣着梦想。
只是这次不同啦。
她是来给房东交还钥匙的。
我咬着小草的裤腿,告诉她是时候走了。
小草深深地看了一我眼,接着用力拉下卷帘门。
为了犒劳两位半只脚都踏进黄土的好朋友,小草为他们置办一桌子好菜好酒。
这正是两人愿意帮忙的原因。
老王头把一只穿破洞袜的脚踩在胶凳上,用一排侧牙利落地咬开啤酒盖。相比之下,陈老师的坐姿和吃相就很得体了。
陈老师两腿并拢,腰杆笔挺,双臂夹起,宛如一尊非常体态恭敬的古苏美尔雕像。
我喜欢陈老师,虽然陈老师一看见我,就要对着我吟诗。我不听,他还追着我吟,好像非得要我这条不懂人事的狗学会与他共情。
好吧,这不妨碍我喜欢陈老师。
喜欢一个人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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