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坐到椅沿,那微勃的阴茎在碰到白塘的大腿後停住,在白塘不知所措地一顿时他开口道:「暮云不行吗?我会学的,师兄信我。」
锦暮云在白塘面前总是装得又甜又乖的,把手不能抬肩不能担的花瓶饰演得淋漓尽致,所以他才能籍着不成材师弟的身份守在白塘左右,一点一点渗进对方的生活里。
锦暮云认为白塘会答应做他的伴侣,只是他作为大哥不想自己哭鼻子而已,没有甚麽爱慕成份。但他不介意,一辈子很长,他总能让白塘动心的。
而已此刻装无害小白花的坏处出来了,白塘遇上甚麽事时,他第一反应是将锦暮云藏在身後保护得好好的。
「现在这个方法的效用和後遗症都是未知的,我不能拿你来试,」白塘摸着锦暮云挽起成马尾的髪尖,「我会跟北馆那边説清楚状况,先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替我解蛊才作打算。」
白塘眼神淡然,但在锦暮云看来,他面上明晃晃写着「不知这要多少银两呢」的茫然。
锦暮云想,白塘哪用问,他就算是白嫖也有一堆肮脏苍蝇会主动扑上来。
白塘先前对东北馆多有关照,尤其是常常处理在东馆醉酒大闹的人或是捞起在北馆待得腿都软了还是不肯走的客。
他平常跟那些男妓谈起天来态度是诚恳温和的,偶而勾起嘴角微笑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简直就像刚出炉、又甜又软热乎乎的松糕放在西洋来的精致小瓷碟上般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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