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全祼待在浴汤里四处走动,炫耀展示着身下傲人资本,他们时而被瘦弱的客人领走,时而就地将客人压在假山後进入,比东馆赤裸裸多了。
锦暮云强行镇定道:「象姑馆?师兄想找甚麽?我能为师兄跑一趟。」
「我对比了不少残本,上面都提示了此蛊毒只有阴阳调和方能化解,应该是在説……与男人交合吧。师父也説先试试这方法并无不可,那我先到馆里待几天解决一下吧。」
他的小师弟是从豪门大家出来的,虽説家道中落不得不出走谋生,但童年时期还是在娇生惯养中成长,皮肤白白嫩嫩的,平常护镖时总是説着累,要靠在他身上走。
对方大慨是做不来这种体力活,他也不舍得让锦暮云累,不舍得让锦暮云碰这不男不女的奇怪身躯。
而已不知白塘思虑的锦暮云心中警铃大作,他与白塘先前已交换信物要私订终生,被赠予的玉牌此刻正在他的里衣下,染了自己的体温。
他咬牙切齿地想,肯定是冬青那家伙想看他笑话才会附和白塘的建议。
但为甚麽师兄不考虑他,宁愿找那脏巢里的妓。
锦暮云深呼吸几口,压下那股要制住白塘,打开腿使劲奸那无经人事的小穴,让师兄不敢再想伏在别人身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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