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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呢,他怎么能没有阿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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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谩...”瞿照塘张开手抱住巫谩,神色又变得爱怜多情,他亲吻这个人的伤口,亲吻他柔软的嘴唇。
他从来不会道歉,他只会亲吻巫谩,而他的吻是毒药,比塞壬的歌声更刻骨,让巫谩神魂颠倒,至死不渝。
......
五日后,他们抵达了烟州。
这几日瞿照塘意外的好说话,连床榻之上都格外温柔缠绵,只有巫谩知道,瞿照塘这是在酝酿着火气。
但愿烟州的知府能识趣一点。
不过想想那三波名为刺杀,实为挑衅的杀手,他又觉得这位知府大人的脑袋怕是已经被他家王爷预定了。
申时三刻,入城。
烟州知府的表面工作倒做的不错,亲自带着人来迎,先是恭恭敬敬把摄政王安置妥帖,再邀他们去烟州鼎鼎有名的酒楼接风洗尘。
酒过三巡,渐渐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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