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仅存的血脉亲人,可以说是他心里少有的一点点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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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表达温情的方式大部分人都无福消受。
下一秒,瞿照塘突然掐住了巫谩的脖子,他掐得很紧,手上青筋暴突,又黑又深的眼睛里印着巫谩涨红的脸。
“阿谩,你也会背叛我吗?”他轻声喃喃,“会的,你也会的。”
只有死人才不会。
他用了狠劲儿,指甲在巫谩的颈侧掐出血痕,青年的脸色已经从胀红变得青灰。
巫谩并不想死,尤其是瞿照塘这会儿明显是在发疯的情况下。
那也太憋屈了,他所有幻想里最具有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死法,都是为了保护他的瞿照塘。
“王,王爷,”他艰难地嗬嗬了两声,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瞿照塘先是咬牙切齿地收紧了手,然后又陡然惊醒似的松开他,青年白皙的颈项上已经留下一圈青色的淤痕,他捂着脖子,艰难地咳嗽了几声。
男人这才有点后怕,他刚刚差点就把巫谩给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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