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瞿照塘先是咬牙切齿地收紧了手,然后又陡然惊醒似的松开他,青年白皙的颈项上已经留下一圈青色的淤痕,他捂着脖子,艰难地咳嗽了几声。
男人这才有点后怕,他刚刚差点就把巫谩给掐死了。
这怎么行呢,他怎么能没有阿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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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谩...”瞿照塘张开手抱住巫谩,神色又变得爱怜多情,他亲吻这个人的伤口,亲吻他柔软的嘴唇。
他从来不会道歉,他只会亲吻巫谩,而他的吻是毒药,比塞壬的歌声更刻骨,让巫谩神魂颠倒,至死不渝。
......
五日后,他们抵达了烟州。
这几日瞿照塘意外的好说话,连床榻之上都格外温柔缠绵,只有巫谩知道,瞿照塘这是在酝酿着火气。
但愿烟州的知府能识趣一点。
不过想想那三波名为刺杀,实为挑衅的杀手,他又觉得这位知府大人的脑袋怕是已经被他家王爷预定了。
申时三刻,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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