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站了起来,“小主子,听君是个忠心的,那前主子心思不轨,恩主救了他,他定满心满眼都是恩主,生不出旁的意思。”
西宫澈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我知道我知道,您坐。”
待沈故言坐下了,他才接着道:“我是想说,义父虽隐了当年的事,可难保有心存恶意的漏网之鱼啊。没准就盯着您什么时候出远门,要加害您呢。”
沈故言眉毛跳了几跳,面上略显松软的皮肉这会儿也绷了起来。
“应当不会...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拇指在石桌起伏不平的沿上虚虚磨动。
“怎么不会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故言语速放慢,神色也凝重起来,西宫澈知道自己的劝说奏了效,又加了把火,“听君肯定也不想您走,您就留下来呗。”
“还有我,我也不想您走。”他真诚道。
西宫澈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沈故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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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是做孩子,怎么听君的爹就这么好,满面慈容的,而他的义父就总笑着张脸,笑里藏刀,刻薄得可怕?
就因为他不是亲生的吗?
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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