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将来会成一处缺口,叫听君压弯了脊梁来填。
君儿当差本就累,还得算着时辰抽空来看他。
来的少了,他念得紧。来的多了,君儿又会累着,还容易讨主子的嫌。
奴是没资格讲孝道的,奴眼里只能有主子。主子只有在心情好时,才会愿意彰显一下自己的大度,让奴尽尽孝。奴若顺杆子往上爬,脸面总有一日会挨着巴掌。
西宫澈道:“日子闲还不好啊?我要是每天都能这样,不被那什么..逼着学六艺,看文书,那我真是开心死了!”
听到这孩童似的怨语,沈故言抬眉一笑,牵着眼角的细纹动了动,瞧上去更深了。
“您笑什么啊,我认真的,您这日子过的,我好羡慕!等回了老家,见不着听君,您不想吗?您铁定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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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澈罗里吧嗦地叨了一通,言下之意全是不想沈故言走。
“让听君一个人在这儿,您放心?您可是他爹啊,您在哪儿,他家就在哪里,话不都这么说的么。”
“还有,听君不是有个前主人吗,他...”
沈故言眼皮一跳,扶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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