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向生道:“小友,医者救人,望闻问切,再以药石医之。真医者,当能防患于未然,于未起势前,便消弭病灶。”
他很有道理,“其实药能为毒,毒也能成药,贵在医者用在何处。有时治病的良药却对他人而言是剧毒,有时害人无算的剧毒却能救治灾厄。”
这合乎道家的阴阳相生相克的道理,孟渊是听惯了,但这水向生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这么说来,老先生竟是为我好了?”孟渊笑着问。
“小友与那姑娘两情相悦,本就是水到渠成,老朽不过帮一帮手。”水向生微微笑,皮包骨的脸上却更显得诡异,“顺便又能让两位知男女之情虽合乎阴阳之理,乃是世间妙事,却也不能贪婪。”
“这么说来,老先生竟是在试炼在下了?”孟渊冷笑出声,“在下若非侥幸脱逃,不知那般下去,会成了何种模样?”
水向生道:“无神无志,只知贪淫。那女子体质不如你,她必然先成痴傻之辈,而后死在你身下。你欲火愈发强盛,到时或会引动诸般乱欲,兼且神志迷乱,或要大开杀戒,强抢他人妻女,最后劳累而死。”
“若是在下并未通过老先生的试炼,成了淫贼,再不苏醒呢?”孟渊按着刀柄问。
“那就是小友机缘不到,不能助我成事。”水向生的白胡须和白发飘动,双眼竟有了神采,“若是连情欲都不能摆脱,又如何能成大事?”
“老先生说的大事是?”孟渊问。
水向生却不回了,而是微微抬头,看向楼梯上。
只见一个胖子沿着楼梯,缓缓走下。
那胖子身穿黑色衣袍,走路无声无息,手上捏着一串念珠,脖子上挂着不知何物做就的佛珠。
“你是了空,还是独孤亢?”孟渊看向独孤亢。
许久未见,独孤亢再不似松河府那时的窝囊模样,虽还是胖的很,但却有了几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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