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和素心守在大门外,两个人各自提防。
“阁下就是香积之国的大祭司?”孟渊问。
那老者闻言,衣袍微微动了动,白胡子和白头发也跟着一动,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了眼。
“老朽水向生,你是应氏门下的人?”老者果然自认是大祭司水向生,但这人竟然知道应氏,怕是对外界之事知晓一些。
“正是。”孟渊也不遮掩,“在下孟渊,见过老先生。”
那水向生极老迈,双目浑浊无光,他看向孟渊,打量了好一会儿,才道:“此间昏暗,可犹然能见小友光彩照人,气机强盛。”
他说话很慢,还带着腐朽之气,但又似回光返照一般,中气还颇足。
孟渊始终按着刀柄,星火与精火呼应,一心提防,若是对方稍有异动,便要出手拒敌。
“我朋友昏迷,还请大祭司援手。”孟渊很有礼貌,因为素问昏迷本就是大祭司出的手。
“是云山寺的那位小施主吧?”水向生那只有下皮包骨的脸上竟露出几分慈祥笑意,“她没事的,过几日就能苏醒。”
扯呢?都要把她烧掉祭天了,还过几日就苏醒?孟渊并不相信,只是看着水向生。
水向生许是明白孟渊的意思,便解释道:“小友信也罢,不信也罢,老朽是不诓骗人的。”
“那在下又是何时着了老先生的道?”孟渊问。
“小友中的情毒。”大祭司水向生笑道:“情深时,便是中毒之时。”
“老先生是医家?”孟渊紧紧盯着大祭司。
“正是。”水向生道。
“可自打来到贵地,未见老先生医人救命,只见伤人害命。”孟渊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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