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觉生和尚指了指四周,“这方外之地。”
“还请大师赐教。”孟渊是真的好奇。
自打入了王府,成了三小姐私臣,乃至于闻听聂师自言应氏门下走狗,孟渊就对两位应公一肚子好奇。
只是屡屡打探,如陈守拙那般知道的,却不明言;而聂师身为应氏旧人,已身丧松河府城外。至于林宴等人,当年两位应公去世之时年纪尚小,知道的也不甚明了。
孟渊现今只是知道个大概,而且红斗篷荧妹还找了来,说是要为两位应公报仇,这也让孟渊更想早些弄清来龙去脉了。
林宴三人也目光炯炯,分明也是想听个究竟。
“这件事说来话长。”觉生和尚微微仰头看天,过了一会儿才道:“诸位都知老应公的学说,偏他老人家又知行合一,收拢了许多流民、灾民,乃至于将家中土地全数分了出去,还建了学舍、医馆,教授武学。”
孟渊是知道这些的,虽未能亲见,但按着这世道,老应公这么做可太难得了。
“因着如此,老应公声名愈显,前来听其讲课传道的人不知凡几,乃至于被称为儒家魁首。当然不单单在儒家的声名大,佛道两家对他老人家也敬仰的很!”觉生微微一笑,道:“儒释道三家虽有蝇营狗苟,但执牛耳者无不心怀天下众生,是故对老应公也万分钦佩!”
“说些我们不知道的。”林宴嘿嘿笑了笑,“我还知道,前太子也去听老应公教课,曾谈了许久。而后前太子求娶老应公长女不成,黯然离去。但没过多久,前太子就请了老应公一家赴京,与应氏长女成了亲,之后就是行革新之事。”
“林施主所言不差。”觉生和尚颔首,他又仰头看天,想了一会儿才道:“昔日无漏山四周之地,乃至于平安府大半土地,都是兰若寺寺产。正是老应公周旋,我兰若寺才将土地分去七成。”
“其实不止如此。”觉生和尚面上有几分潮红,道:“三大道门也归还了许多产业,许多儒生也减免佃租,无数百姓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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