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往后山去。
已是正月时节,山顶风盛,皆是苍茫之色,唯有松柏青青。
有一处小小的破旧禅院,只一间禅房,院子是枯树枝随意扎的篱笆,不过到腰高。
也无门扉遮拦,直接迈步入内。
禅房狭隘,难以容人。觉生当即取出桌凳,诸人就在院子里坐下。
生了火炉,觉生取出茶壶,又抱来一个大坛子,笑着道:“前番雪满无漏山,小僧取了些冬日雪,正好烹茶。”
他生的白皙,如同女子一般,当即取了雪水煮上。
上了热茶,诸人略品,便觉清淡中有一分甘甜,当真回味无穷。
觉生先扯了半晌这茶的来历,然后又挨个赠茶叶。
林宴三人都收了,尤其林宴要的最多。孟渊也不手软,打算把茶再转赠给衣食无着的解开屏。
闲话说完,觉生和尚这才向孟渊问起了松河府时的详情。
孟渊一直催动焚心之法,但着实看不出觉生和尚的异样处,便也不做隐瞒,有什么说什么。
觉生和尚显然也是听过多次松河府之变的详情了,这会儿又听孟渊之言,倒也是认真的很。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应施主一家心怀天下众生,却难挡天命。”觉生和尚感慨不休,不似作伪。
听了这话,孟渊便道:“在下入应氏门下时日尚短,不知过往之事。”
说到这儿,孟渊仔细看着觉生和尚,问道:“不知两位应公因何而逝?”
这话一说,周盈和范业俩人又不自在起来。
林宴拍了拍周盈和范业,示意无事。
“施主不知也是寻常,天下间能谈论此事的,也就是国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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