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也是安答。”
他强调着这份草原上最看重的情谊。
胡立却并未露出丝毫失望之色,反而从容一笑,语气笃定:“也客汗可知,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
“扎木合联军败亡之后,草原三足之势崩塌,铁木真的势力越来越强大,已经收服了草原东部的诸多部落。”
“乞颜部的势力虽暂不及克烈部,却迟早会追平。”
“也客汗对铁木真有舐犊之情,可殊不知幼虎已然长成,也客汗如今怕是养虎为患啊。”
王罕沉默了。
他何尝不明白这些?
自从阔以田之战后,铁木真的锋芒便再也藏不住,他早已暗中做出一系列打压与限制。
可真要对义兄弟的儿子痛下杀手,他始终下不了决心。
帐内的气氛再次凝重起来,桑昆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又不敢违逆父汗的意思。
最后,胡立见王罕心意难决,便起身告辞:“既如此,便不打扰也客汗歇息,容改日再议。”
他并未直接返回驿帐,而是带着随从前往了扎合敢不的营帐。
此行除了公事,他还带来了唆鲁合贴尼对亲人的问候与礼物,正好借此机会拜访。
桑昆亲自送胡立出帐,转身返回时,看着帐内仍在喘息的王罕,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狠厉。
“父汗年纪大了,变得优柔寡断,早没了当年的狠辣果决。”
他在心中暗忖,拳头不自觉地握紧:“铁木真狼子野心,若不尽快除掉,迟早会反噬克烈部!”
当天下午,扎合敢不的营帐里一片欢腾。
胡立与扎合敢不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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