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义尽忠为先,太后又是皇上生母,在尚未确定皇上下落之前,又怎会轻易选定立场?”
“希说的对,”汪云崇招手示意两人靠近一些,道:“我是禄王世子之事,对叶家而言不过是暂时限制祺王而已,归根结底,不论是我还是祺王,对身为外戚的叶家都是威胁。而作为叶家眼下权位最高之人,太后实在不该在此时与我过于亲近。”
韩承希听到此处,心中猛地一惊,拧眉道:“崇哥怀疑太后?!”
汪云崇摇摇头,道:“皇上乃太后亲子,怀疑谁都不该怀疑太后。但是太后……的确有事隐瞒。席间说及御囿之事时,总是说到要处,太后便将视线偏开,与澜妃娘娘提及皇上失踪之事的反应相较,神情之间也有些相差。”
“所以,”董之弦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崇哥是觉得御囿之事另有其因?”
“嗯,”汪云崇点点头,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道:“我想过几种可能。第一,御囿之事是祺王作祟。但是,祺王若是想要下手必要有人扶持,佟佐两位将军对我朝忠耿无比,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据澜妃娘娘所述,御囿围猎是皇上自己提出的,并非祺王建议,而那御囿猛虎之事,我问过御囿当值的几个守卫,也是确有其事。第二个可能,轩成人偷潜入京劫了皇上。前些天轩成和叶廷恭打了一场打仗,折了四万兵卒,加上近来轩成连连战败,倒是很有一鼓作气潜入京城的动机。但是,若是皇上真被轩成所劫,他们早该以皇上为挟,逼迫叶廷恭退兵送城,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这样一来,这两种猜测的可能都极小了。”韩承希俊眉紧锁,理不出头绪。
汪云崇看着愁眉不展的韩、董两人,道:“还有一种可能。”
两人一齐抬头,却见汪云崇脸色沉得吓人,心中各自一惊。
“还有一种可能,”汪云崇道,“就是阳灵教。”
“阳灵教?!”韩承希与董之弦同时迸出一声低呼。
汪云崇皱皱眉,道:“这一种可能其实无凭无据,只是纯粹的猜测。”
“崇哥为何会想到阳灵教?”韩承希道,“阳灵教虽在江湖上逞行已久,但却从未招惹过朝廷,这实在让人想不通。”
“希,你忘了。”汪云崇看向韩承希,道:“庚泰十六年,禄王,就是被阳灵教所杀的。”
韩承希低下头,拧眉不语。
“可是,”董之弦道,“此事仅是慕容笛的一面之词,未必是真哪。”
“的确未必,”汪云崇叹了一口气,道,“所以说这一种可能,只是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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