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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克达又笑了,做了一个很僵硬的无所谓的手势,“哪里来的什么……仇。只要她不再搞什么行动,她死不死对我来说都一样——虽然我恨她。”她摸了摸鼻子,手抖得厉害,“能麻烦你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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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斐克达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噢,梅林呐,我想我饿了。”她扬起头,不知在看天花板上的什么。
既然斐克达前言不搭后语,那么斯内普也没有必要把话说得太有条理。“别再杀不相关的人了,行吗?”他本想说“无辜”,却发现自己很难说出这个词。
“我得回去了,”斐克达又摸了摸鼻子,“谢谢你跟我说话,祝你睡得好。”
还没等斯内普再说话,她就幻影移形了。
斯内普低头去看那个没有名字的男人的尸体,发觉自己的同情心好像快被消磨完了。他想起以前的斐克达,那时候她还会为西奥多诺特的危险处境哭泣。真的太可笑,他们都觉得彼此是那个还有救的人。更可笑的是,尽管斯内普多了一个可以听他说真话的朋友——不,他们不是知己,他们根本无力了解和共情对方——他的情绪还是无法得以纾解,甚至累积得更多了。
真话和假话有时候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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